2018-03-13 来源:
不受鼓励的小说(创作谈)
其实,我的创作活动是从短篇小说开始的,1987年我带着自己的小说处女作《红鸟》随姐姐参加鄂伦春自治旗“达斡尔、鄂温克、鄂伦春”三少民族笔会,被《上海文学》选中,并于1988年发表。那一年我二十岁,从此开始文学创作。
这本集子里的小说全部完成于我三十岁之前,大部分是二十五岁前完成的,尽管也被个把老师赞为有天分的,在前辈们的提携下也获得过个把奖项,我深知自己的写作仍在习作阶段,不但稚嫩,还有很多冒险的尝试,而且我一直觉得我想写的小说和我笔下呈现得相差很远。
但是如今看来,那时候我已经无意当中在建构自己的文学世界了,那就是生我养我,给了我刻骨的痛苦和欢乐的故乡莫力达瓦。我们旗文联前主席那顺宝先生平时经常醉意阑珊,但是他曾这样评价我——苏莉是莫旗东南街最后一个女孩。我一直很感动于这句话,一说到东南街,我童年全部的记忆会扑面而来,我一直珍藏着这种感觉,希望有一天我能把这些珍贵的记忆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。直到今天,我努力的方向都是一条孤寂之路,尽管我和所有人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,然而我内心一直想要表达出来的东西依然和大多数人远隔千山万水,所以我的这些不合潮流的文字最终不受鼓励,被逐渐地边缘化是必然的,我非常清楚。
于是我转而开始散文的写作,没想到这些直抒胸臆的文字倒能更加便捷地抵达人心。我后来的文学声誉是我的散文给我赢得的,其实在散文里我仍然在坚持着自己写作的方向,描述我的童年我的故乡。但是散文的格局毕竟是有局限的,很多隐秘、深邃、幽暗的东西不适合在散文中表现,我一直留着,留给小说。所以我最好的小说还没有写出来,这些年所有生活的磨砺都在把我推向它,这是我年轻的时候无法把握也无法表达的力量。我正在尝试着拥有它。
我深知在没有获得通辽市首届“科尔沁文化”政府奖之前,没有人在意我在努力什么,想写什么,写出了什么,但是我坚信我所坚持的具有无可比拟的价值,值得我用一生的光阴来努力守候,我坚信文学沟通人们之间心灵的力量,我希望我的故乡莫力达瓦活在我的文字中。不论人们什么时候开始阅读它,我的故乡在我的文字里总是能够呼之欲出,这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。
感谢通辽市政府的这个“科尔沁文化”政府奖,让我这些隐匿在
责任编辑:苏伦高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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